【螽斯】(鬼白*^O^*)

(正文)一期无常(二)

    李屺叹了口气,“爷,咱直接讲完就得了。你们这盘算来盘算去的,说开了才好办事儿不是?”

    鬼灯投去一眼,心里了然,果然是知道当年旧事的人,不过再这种地方说,恐怕也不是什么心思缜密的。想着,鬼灯轻轻皱起眉头,那,到底可不可信同样也有待查看了。不过他们图的是什么呢?手指轻敲了桌面两下,“还请……”,叫什么好?到现在还不知道那个看着温润如玉的男子叫什么,只知道在楼上遥遥冲自己发出邀请的叫李屺,“先生……有话直说。小子愚钝,恐不能领会……”

    “得得得……你们爱怎么着怎么着吧。”李屺真是觉得头疼,本来觉得聪明人一点就透,结果忘了这聪明人想得也多。唉唉唉。

    被李屺称为“爷”的,不是之前那咬牙切齿的王爷又是谁呢?

    “呵,就你话多。”那男子无奈地摇摇头,“罢罢罢,本来就是要说清的。”

    男子说他叫历琅。就是当朝的那个逸六王爷历琅。鬼灯怔了怔,作势就要起身行礼,却被斜伸来的一只胳膊拦住。

    “你还是老老实实地听他说吧。”李屺揉揉眉心,就想听个戏他容易么。

    历琅对于大将军秦垈的死一直耿耿于怀,这些年一直都暗中蓄势,准备把他狼子野心的皇兄历玖从帝位上拖下来给秦垈报仇。

    然而这也只是历琅的说辞。到底可不可信,鬼灯目前无法确定。而且……这跟他到底有什么关系?听得鬼灯一头雾水。

    “你眼角的红痕是天生的?”历王爷不答反而问起鬼灯来。

    这边的谈话进行的举步维艰。那边白泽也不打算再等了,再等下去不知道又有什么幺蛾子。所以还是尽快继了白三儿的位,然后其它的再徐徐图之好了。眼睛眯起来,笑得很是灿烂。

   正在书房里摆弄玉件儿的白三爷只觉得脊背一凉。可能是要入冬的缘故吧,白三爷并没在意。

    立夏站在一旁,看着白泽咬着烧卖自己笑得莫名其妙很是诡异,心中发慌,冒出一身鸡皮疙瘩,莫不是少爷不小心招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改日再去求个符吧,这有点儿吓人啊。立夏想的正起劲儿,被白泽突然开口吓了一跳。

    “立夏~去让惊蛰来给我把那盆文竹换了吧。这种东西明显就和我不衬嘛~”吃着饭的白泽向立夏笑的和往日一样温柔。然而这只让立夏更觉得毛骨悚然,被脏东西附身的少爷感觉更可怕了……

    不得不说,脑补的力量是强大的。

    “是,少爷。奴婢这就去。”晕晕乎乎的立夏哆嗦着出去了。





(正文)一期无常(三)

    “你再说一遍!”白三爷面色不佳的看着堂下的人,“什么叫货没了?!一群废物!”

    下边的人直哆嗦,“三爷您消消气……就是那个木头的货源……他们说因为油桐木林毁了……有虫灾……都是八角钉和天牛……所以所以……”说着冷汗直冒,心说要不是猜拳输了被推出来谁爱来这儿找骂,还不如跟着他们收债去呢。

    “哼!”白三爷是又恼又愁,说好的日子要到了,结果价钱都谈好了货没了?这算什么事儿?要是小本买卖也没关系,可这回偏偏是和汨城的罗家,不仅数目大,还牵扯了天策府的人。偏偏是罗家!本来还对于这交易有些心舒,这倒好,就算木材能解决,可日子只怕得推迟了。树大招风,万一有心人利用……白三爷想着眯起眼,“滚下去。白露,你去把白药给我叫来。”

    堂下的人利索的起来,赶忙唱了礼退出去。一旁侍候的婢女施施然躬身“是。”

   

    “老爷。”白药颇是担忧。一向是为三爷暗中下黑手的他居然被老爷的贴身侍女叫来,她还是一副急吼吼的样子,这让白药不由得有些紧张。

    “嗯,”这时候三爷又是不慌不忙的模样了,“有些事你带人去办利落了。”

    白药不说话,只静静地站在那儿听白三爷往下说。

    “缁镇的油桐林听说有了虫害。我想这虫怕是也要到京邑和汨城周边,不如去一把火烧死这些虫子。也算是,为其他商家着想。”三爷转了转手里刚拿到的玉珠串儿,慈眉善目的说着。

    “是。只是老爷,这虫子不挑食,不如都烧烧?”白药也只当作真是为了除虫似的。

    “看着办就是,但油桐可是不能疏忽的。”

    “是。”

    说白了,无非是我家拿不到货了,你家也甭想有,咱们都没了东西也就老大不说老二了。就算去其他城收,也要些时日,到时候他们急急忙忙地,自己都去收好回来了。又是一笔银子,还能得了名声和罗家结交。

    很简单的手段,不过干好了可是有些好处。只要够快,他们反应不过来就好。至于罗家,不管自己这里有什么手段,只要只有自己能提供出别家出不来的货,罗家也就没什么好挑的了,而且暗地里也能让罗家知道知道白家的果决,未尝不好。等他们别家反应过来,反正都晚了,无所谓,而且量他们也不敢和白家硬碰硬。

    其实能混下来的、稍微有些背景和势力的都不会和白家硬来,至于背地里的把戏,谁又能干净到哪儿去?

    三爷想的也对,只是没想到终归“家贼难防”。

    油桐之后,茶叶和绸缎也出了问题。如果木头和茶叶还不算什么,那绸缎可真是不得不小心处理的,毕竟白家可是以绸缎出名的。

    就算再迟钝也该觉察出不对劲儿了,更何况还是老狐狸一般的白三儿。只是并不觉得会是自家人出了问题,毕竟白家权和财都在三爷自己手里攥着。至少表面看起来就是这样,没人能动摇三爷的地位。然而也说了,只是表面罢了。

    白泽对于这个爹也很是烦恼。虽然是唯一一个亲生嫡子,虽说三爷对于白泽的要求也多是依从,可想把白泽养废捧杀也是事实。不得不说白三爷就是矛盾的,所以使得白泽也不得不矛盾起来。可是连儿子都不好好养的白三儿,再好能好到哪儿去呢?当初捡鬼灯不过就是无聊以及觉得鬼灯会是很趁手的棋子而已。什么为了儿子,不过是想起来随口一说。“挡箭牌”倒是真的,只不过是给自己,或者儿子听话的前提下是可以一用的。

    白泽也不是傻的,对于老头子的算盘也不是不知道,只是觉得日子还算舒心懒得去算计,乐得当个风流的纨绔子弟,不急于动手。可是这再不动手,只怕自己和鬼灯就要和几个姊妹一样当成工具去结亲了。好不容易看大的人,怎么能白白便宜了旁人?

    要是三爷知道了白泽提前开始计划的原因竟然只是因为“不想成亲”,只怕要呕出一口血来。

【螽斯】

说下:
“一期无常”的时间应当是入冬或快入冬了,就不可能有虫了,京邑的话(也就是白府的所在地)是类似于金陵的地方,虽然海南那种地方也有油桐。可就算虫子在海南死不了那也不对……因为油桐的话种子制油比较多,用于木材真的是😧。也就是说其实一开始就是个外人和本家联起手来给现在的白家挖的坑。不破不立,出现问题把三爷扯下来,换个当家的才是真正的目的。所以其他各个方面也有问题出现是当然的。
😂😂😂好吧,其实是发现了不对,但是懒得改了,所以都归咎是“算计”了,反正急起来的人是木有理智的╮(╯▽╰)╭白三爷没一开始就发现不对也是可以理解的……虽然“姜是老的辣”,可是老狐狸再狡猾也会有突然犯傻的时候……
唔……别打我……我自己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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