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螽斯】「原创,cp鬼灯×白泽」

     写在前面 

  🌹╮(╯▽╰)╭   💐   ╮(╯▽╰)╭ 🌹

     虽然我写的差,可是我心态好啊。

     虽然我长得丑,可是我想的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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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设定:(伪)兄弟。

               养子鬼灯。

            (此文里多以“丁”“白泞”称呼,字

              兆灯)

               亲子白泽。

            (此文里的少爷白泽,字兆霖)

               架空向?

               不伦不类!

               可能ooc?

   2.声明:注释解析感受什么乱七八糟的还

            是会放在后记(一样的,后记必

            有)!

   3. × × :嗯……想起来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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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当作无关鬼白的文来看貌似也可以>

<因为写着写着发现写跑了还拉不住了>

「列位看官,请注意安全、做好保护措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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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琐事些许(一)

    

    白府上下全知道小公子时常梦魇。

    “许是流离太久的缘故。”三爷是这么说的,到底怎样,下人也不好再在明面儿上乱嚼舌根。反正安神的药是一直供着。
 
   小公子白泞是白三爷前些年带回来的。

  白泞其实不叫白泞,只是他的名字很久没有人叫过了------丁,或者说鬼灯。其实他很喜欢鬼灯这个名字,既不是被随口说出的“丁”,也不是有种施舍意味的“白泞”,更重要的是,“鬼灯”是他的,不是任何人给予的,只属于他的。

   对外说是被他救了命,又见他长相与自己相似、孑然一人且谈吐颇是合自己脾气,加上喜欢他沉稳通透的性子,心动之下死乞白赖地认了父子,带回家,改了名入了族谱。三爷如此说了,看着白泞那张和少爷几乎一样的脸,谁也不敢再多嘴。家族密辛什么的,灭口都算轻的了。

    噢,对了,三爷在白家行四,有一个姊姊,两个兄长,下边还有个小妹,名讳生辰什么的就不说了。兄弟姐妹几个,也都成了亲,各家过各家的,平时虽少见但也没有很生分。毕竟有个家族势,各家行事也方便。都说都邑商家中,三爷最是和气,整日笑眯眯的,言语也和善。但这样说的人里可没有一个从政从商的,不过这个,夸他的人是不会在意的。

    白家是都邑里数一数二的大户,只不过到了三爷这一代,官商均有涉及,这名气在官场上不如前几辈那样显赫,但在商贾间倒是出名的。尽管被人偷偷说是没落到了从商的地步,但是实际上,也没什么人真敢来惹白家。白家人大都是异类,反正没几个人真的在意是从政还是从商,许是不管做什么都过的不错,且又没几个不长眼地来添堵,也就不太计较了。这些暂且放一放。

    话说,起初看到白泞的冰山脸时,还以为是少爷中了邪,要么就是大少爷长大回魂了,吓倒白家一片,费了三爷好大气力才说明白,然后欢欢喜喜的吩咐下人们去为将在某个良日进行的认祖仪式做准备。至于妻妾们好一阵的哭哭啼啼,三爷显然是没放在心上。直到晚上少爷嘻嘻哈哈的带着脂粉气抱着酒坛子回来,又是番鸡飞狗跳。

    和少爷相像的脸,却截然不同的性格。本该是觉得冷冰冰的很难伺候,但是因着白泽太过肆意奔放不拘小节难以应付,相比之下反而显得小公子他意外的亲切可靠彬彬有礼,况且也确实容易相处。是以下人们也就不再说什么了,左右不过是伺候人,只要不乱说乱问就是。于是也相安无事了几年。嗯,说是相安无事,仅仅是针对除了少爷以外的人而言。也许是同性相斥吧,反正从小公子来了后,少爷就一直和他不对付,吵吵闹闹不得安生。可是日子长了,就觉得两个公子吵闹归吵闹,但是其实都很在意对方,原因不明,就是这样觉得。

   

    啊,忘了介绍大少爷。

    三爷之前还有个儿子的,不过不用怎么在意。大少爷,姓白名沭,小名唤作沭儿,是妾室所出,但是身为妻的白吴氏还没有孩子,这妾室就有了,怎么也不是值得宣扬的事儿,而且这家业继承什么的也是个问题。所幸三爷也没头疼多久,因为大少爷不知怎的害了病,还没享上几天舒坦日子就去了。但是因着这房妾室与管官盐售卖的某位刚上任的大人有些拐弯抹角的牵连,加上这梨花带雨的模样确实挠人心,且怎么说也是第一个孩子,所以心慈的三爷就留下了个大少爷的名头,后来其他的妾室又陆续有了姑娘,就是怀不上儿子,一开始见到粉粉嫩嫩的姑娘三爷还是挺高兴的,但是有了几个也就不新鲜了,况还是庶女。直到妻白吴氏诞下白泽。白泽出生,可把三爷美坏了,这可是儿子,还是嫡亲的,怎么宠都觉得不够。白泽又是最小,一家上下更是疼的不得了。这也是白泽能一直胡闹的缘故。本来想直接叫白泽为大少爷大公子什么的,但是又烦她们的吵闹唠叨,也就索性笼统的叫他少爷了,反正就他一个儿子。到了三爷捡回白泞来,家里的下人们就大都称呼他们为少爷与小公子,或者少爷与公子,但是这种称呼也只是在家里区分罢了。

    已经过了几年了啊。真快。白泞想。有些恍惚。除了跟三爷做事,就只剩下和自己那个“兄长”见面就掐的记忆了。之前呢?在自己还是丁的时候,是怎样来着?模模糊糊的,记不清了。

    白泽对他而言到底算是什么?他对白泽来说又是什么?明明一直在针锋相对,怎么自己就瞧上他了呢?又怎么成了如今这种关系?

    扭头看看旁边对着自己笑的一脸白痴的人,然后转回来看看碗里刚刚被那家伙夹满的辣椒,果断的让丫鬟重盛了新的饭。还没来得及挑衅回去,就听到带他回来的男人的声音说,“都老大不小了,还是这般孩子气。泽儿,你也该有个人来管管了。”白泞心中一突,抬头正好看到他正望向自己,“泞儿也一起吧。总归有个人照顾也是好的。林家的女儿正好配你们两个。”

    被一句“泽儿你也该有个人来管管”炸的久久不能回神,白泞的第一反应就是,我啊,我不是一直在管么,有我就够了啊,边想边去看白泽。他还是笑嘻嘻的,说,“爹,有泞他管我还不够吗?再来一个,我得疯了。再说了……”之后他说的白泞没怎么认真听,脑子全是“他说有我就够了,他说有我就够了”,忽就欢喜的连看之前那满碗的辣椒都觉得顺眼、觉得吃几次辣好像也没什么了,笑意还未达眼底,就想起了刚刚没注意的那句话“泞儿也一起吧”,等等,我也一起?!什么意思?!有些僵硬的转过脖子,用一成不变的冷静脸回道,“爹,这些还不急,我……”

    “还不急?!”坐在上首的三爷一拍桌子,“都行了加冠礼多久了!泠儿夫家的表弟的儿子都多大了!还不急?!白泽这都拖了近四五年了!你也过了弱冠!还不急?!我!咳咳……”

    “爹!”白泽有点儿慌,气病了老爷子那还得了?白泞倒是还好,被这话一噎,只是盯着三爷不说话。

    “唉。大了啊,管不了了啊。咳咳……你们啊……”

    “您这又是何必呢?”还没等兄长扑过去嘘寒问暖,白泞开口了。

    这话说得三爷动作一顿,摇摇头,“唉,当初多听话的孩子,这怎么我养了几年就成这样儿了?唉……”,接着脸色一正,抬眼道,“泞儿,如今我手下的事,你也是知道的。我也不知道还能再有几年,”话到这里顿了顿,“都好了才放心啊。”然后不待他人反应,突然话锋一转,“泞儿你饭后到书房一趟。把最近的帐来对对。”

    “……是。”话题转移的有点儿远,白泞怔了怔。

    “爹~您老怎么会有事儿呢?您看,那我是不是就没必要成亲了啊?我要是成亲了,该伤了多少姑娘的芳心啊~”白泽眯着眼捻了捻耳上的缀饰,依旧是轻飘飘的语气。说罢,白泽就觉得自家“弟弟”凉飕飕的视线扫过来,心底有些打鼓,为了自己的身体着想,果断的决定晚上去找姑娘寻求保护。

    “哼!你的婚事逃不掉!最近都给我老老实实的呆在家里!不许再去招惹些莺莺燕燕了!林家的姑娘我看了,是大度的贤惠媳妇!你不许胡来!这事儿就这么定了!想玩儿等成了亲再随你玩儿!泞儿的还可以缓缓,你的,不行!行了,都别说了!吃饭吃饭!”

    “爹!”“……”

    “怎么?!不吃滚下去!” 

    于是,这天的晚饭就在不太热闹不大温馨的氛围中结束了。

    “爹爹。”

    “进来吧。”

    “是。”

   

    入夜。

    “公子,该歇息了,”说着,白泞随身的小厮青七从丫鬟手中的托盘里取了药递过去,“把药喝了就快些就寝吧。”

    “嗯。”伸手接过药碗。微微皱眉。喝了这么久,觉得并没什么用,就是苦的不行,可也不好说因为太苦不想喝了。

    趁着他喝药,又端了水递着,“水,公子。”白泞没再说话,只是把药碗给他,取了清水漱漱口吐掉,便也给了回去。

   青七把碗放回托盘,挥手让丫鬟下去,回身道,“您睡吧,奴才还是在外间守着。”说罢就要退下。

    “等等。……算了,下去吧。”

    “是。我就在外边,您有事儿叫我。那您睡吧。”说话间,青七不动声色的瞄了一眼,一副恭恭敬敬的模样退了出去。

    白泞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索性就躺在那望着窗幔发呆。也不知神游到哪儿去了,居然在嘴角微微勾出了一丝弧度,转瞬即逝,紧接着就皱了皱眉,然后恢复了一贯的波澜不惊。但是眼睛却完全没有焦点,还是在走神。“啧……”真麻烦啊,他想。能怎么办啊。

    “呼……呼……呼……”白泞突然睁眼,略带哽咽的吐着气,摸摸脸果然又是湿漉漉的一片。尽管他一点儿也不想让人知道他又惊醒了,外边的青七还是听到了,小心翼翼地问,“公子,您……这天儿有点儿热,您要不要沐浴?”白泞平复了下心情,揉了把脸。突然想着一直侍候自己的青七是个聪明的,但也没怎么表示,只胡乱应了声,身上一层冷汗,但是总是这样也就懒得动了,又回身躺下。心里乱哄哄的。身子团成一团儿缩在被子里。好怕。好黑。好难过。

    “公子……奴才在外边有点儿黑,能把蜡点上吗?”略带紧张的声音传过来。

    白泞没答话,青七自顾自的开始点蜡。

    这个夜好黑啊。连月光都那么暗淡。一点一点的光亮透过从外间来,好暖,可是好远,明明就几步的距离,却像隔着一道天堑。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却只能在黑暗里溺亡。

    “吱……”门被推开,青七端着个烛台,“公子,您……”白泞愣愣的看着,然后突然就发怒了,“出去!关门出去!给我出去!出去!”

    “……是……”

    夜正深。云笼薄月。逃不得。

☆☆☆☆☆☆☆☆☆☆☆☆

{有几节人称乱了,所以重发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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